第14章 h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说……可就一直这样了啊……”清莲将云筝的臀部压低,他将嘴凑了过去,一下含住了那道细缝。

        吮吸着,又伸出舌头钻进小穴里,灵巧的移动,轻舔内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恩……啊……清莲……啊……”随着快感的到来,云筝已经顾不上清莲的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想要更强大的快感,那空虚的小穴只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,她想要那灭顶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云筝再也顾不上矜持,娇吟着喊了出来:“啊……我想要……恩……清莲的……大肉棒……啊……要、要……清莲插我……嗯啊────”只觉得清莲忽然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已经兴奋涨大的花核,引得云筝失声叫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清莲迅速的调转身体翻身将云筝压在身下,道:“就这么想要我干你?恩?说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、想……”云筝不安的扭动身体,一下又一下的蹭着清莲的下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。”清莲师叔轻轻哼了一声,略有些得意的道:“要是让你那师父看见你现在这幅淫荡的模样……该多有趣啊……恩?你说是不是?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尊……”云筝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清流的样子,回想起清流眉头紧蹙的样子,清流微笑的样子,以及清流拿自己没办法时苦笑的样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云筝犹记得当年初见清流时的情景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年,云筝的家乡遭了水灾,百姓流离失所,瘟疫肆虐。母亲带着当时年仅八岁的云筝和更加年幼的弟弟随着人流迁徙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在半路上就染了病,弥留之际对云筝说:“丫头,娘怕是不行了……你带着弟弟往南走,南面有座齐云山,山里头住着神仙。见了神仙就有饭吃了,再也不会饿肚子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那话时,母亲已经虚弱的走不了路了,云筝一个人没办法带两个人上路,最后只能忍痛撇下母亲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背起年幼的弟弟,一步三回首的拜别了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云筝对家乡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,甚至是母亲的面容都已经想不太起来了,但是她却对那一次水灾和之后的迁移记忆幽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仍然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背着弟弟边哭边走边回头遥望母亲的方向,她甚至清楚地记得当时哭得嗓子沙哑之后发不出声音的那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筝按照母亲指的路一直向南走,她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只是一直麻木的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后来,她靠着沿路乞讨终于走到了齐云山附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就在那时弟弟却生病了,就病死在了齐云山山脚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筝呆呆的看着弟弟,如果能再坚持几天多好?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她唯一的一个亲人也离她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差一步,一步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筝亲手葬了弟弟之后,一个人随着上山拜师的人流爬上了高耸入云的齐云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同行之人因为各种原因而变得越来越少,最后到达齐云观的只有寥寥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观门口,远远便见一小童迎面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小童先是对他们行了个礼,道:“几位能有幸找到齐云观之所在,便是极具仙缘的。若是答对了掌门所出的题目,便可留下。几位放心,都是修道的基本,不会在此为难诸位的。几位请随我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小童将云筝和那几位想要拜师的人一同引入齐云观内,当时负责考问的人,是同门的几位前辈,都是云筝师伯师叔辈的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筝无措的站在殿内,就见一位道长行至自己身前,问道:“神是性兮气是命,神不外驰气自定。本来二物互相亲,失却将何为把柄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道长问完,就见云筝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了一下,心道这孩子年纪尚幼,恐怕是没有听懂自己的问题,于是便将掌门留下的题目换了一种更容易理解的问法问了出来:“何为性命?”

        问完之后却见云筝依然用那种不知所谓的眼神望着自己,他叹了口气,细细打量云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她骨瘦如柴、满身污垢、衣衫褴褛,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才找到这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让她回去,着实有些不忍,于是这位道长便私自出了一道容易些的题目,问道:“何为元神?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想到问完之后云筝依然是那副迷茫的表情,最后这位道长无奈地叹道:“这位小兄弟,你可知此处是何地?你可知何为修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莫说这位道长之前出的题目云筝一道也没有答出来,她甚至就连他说的是些什么都听不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这位道长终于说出了一句自己多少能够听明白些的话,云筝忙答道:“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也不知道什么叫修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道长心中一叹,知道这又是一个受了苦的孩子来此处寻求庇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虽有心怜悯,却也无力主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得对云筝道:“此处乃是道观,我等奉掌门之命在此处考问尔等修道求仙之人。小兄弟,你连何为修道都不知,我实在没办法留你,你还是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筝深知下山就是死路一条,她“噗通”一下跪在了一位道长身前,哭道:“这位道长求求您,收下我吧,我什么粗活累活都能干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位道长也深感尴尬,可是任凭他好说歹说,云筝就是跪在那里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就在一片慌乱中,云筝第一次见到了清流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流身着一袭白衣道服,飘然若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天没有束发,乌黑的长发就随意的披在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容清俊,淡然自若,眉心有四片殷红的莲花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,云筝以为自己见到了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流看了看云筝,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,看着那位负责考问的道长问道:“何事慌张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道长急忙将事情经过简明扼要的说给掌门听,听罢清流问云筝道:“既然不懂道法,为何非要拜入我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娘说这里住着神仙,见到神仙就有饭吃了,也不会饿肚子了……”云筝顿了顿,又将家乡的情况说了出来:“我的家乡遭了难,人都死了。弟弟前几日也……就在山脚下。我现在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,求神仙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清流望着云筝那一双饱含期盼的乌黑的眸子,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后无奈地微叹了口气道:“罢了,我身边还缺个粗使小童,你便留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筝听罢,重重的磕了个响头。